敬济哪知钟杳趁他入睡,与下边麈柄套了圈隐环。上火可清,下水难生。钟杳忖度他旧疾难改,费多少心力,安插其身,收束其心,不勾他一袭业罐烟花。又不好时时看监他,权且一了百了——出到府外便要吃约束,收阻住欢根精管。
小郎君只顾没棱掩穴硬撞半日,此道间刻止发,好不难捱,一时额角泌出细汗,俯身遮住下体痛得发抖。直到系衣怅怏回府,才略为和缓了些。难道是落了什么病根?敬济找不到门路,在寝房里脱衣再观,又与往时一般无二,终究不得其解,还以为是原伤所致。当晚趁钟杳回来推说身体不适,向钟杳讨药。
钟杳抬起他下颌瞥了会儿,心知肚明,伸出手指摸他的伤处:“我看恢复得尚可,哪有不适状。”敬济偏过脸盯那檀轩窗棂,不知该不该讲出白日受的暗苦,抿着唇犹豫,半晌才吞吐道:“大人,我……嗯,金水不济。”
“是吗?”钟杳并不揭穿他,一面揽近身来,隔着绫裤并指抚他胯下,不消多时掌心便硌着一根硬翘,“再说,哪里不济?”敬济无法,挣扎道:“是真的,举出不来,里面涨得好痛。”
司官挑眉,手下动作不停,扯去藕绫捉按住肉茎帮他。那欢根在钟杳掌指间端得乖觉,兼之已忍耐过遍,经他挑绕纵执不觉汩汩吐津,不消多磨即挺腰喷浆出来。饶是满涂了一掌裕白,连敬济身上亵衣也濡湿小片,“如此,还待不济么。”
“咦……”敬济语结,面上挂着迷惘,喃喃道:“好奇怪……”钟杳取帕子给他擦拭,捏到阴茎根部那圈圆环,哑然失笑,边引他手来触:“小骗子,这番可吃苦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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