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仇。也是敬济不防,此时悔之晚矣。
西门庆走进房来,顺手把房索拴了。敬济见他锁门,又急又怕,心虚道:“白日里,爹怎么关门。”西门庆冷哼一声:“既没事,我问你,怎么和淫妇们明睡到夜、夜睡到明!道我是瞎子不成!”
此话一出,敬济就知道他在望乡台上将通奸看了个通透彻底,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便扭身向外逃。
不比西门好耍棒弄拳,敬济常在书房私塾中过的,哪消几步就被西门扯住衣衫揪回身来。敬济争不过他力气,才待开口要叫,却被西门猛地一推摔在床前榻尾,后背结结实实撞在厚木隔板,疼得直吸气。
“贼胆子奴才,既然和淫妇偷了,那淫妇尝过的鞭子也教你试试罢!”
西门本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兼胸中怒火,也不看轻重,向他身上飕的一声抽出马鞭子来。敬济躲无处躲,眼见鞭子袭近,只紧攥着衣袖遮脸,耳边啪地响起炸雷,绸衫下火辣辣烧起一道指粗血痕。敬济忍不得呻吟出声,蹭着床边往旁边滚了半圈,后背又挨了一下,这一次下手更刁狠,眼见一溜儿艳血随着鞭影洇出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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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济疼得受不住,颤声道:“爹好没道理,冤头债主,须不是我害死了你,怎么就拿我撒气。”西门庆一听愈发怒了,“你还和我强嘴!"说着便扬手一掌打在脸上,打的那小郎君往后一栽,束髻并头芰荷簪子叮铃坠地,散开半床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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