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润滴进床隙榻间。
“嗯……大人要进来吗,难受死了……”陈敬济被挑动得心焦,张开腿靠进钟杳怀里,往下寻那肉器娱情。
至解袍去带纳进身去,敬济方才安停下道:“后园里什么谬种?又没招惹它,端的会欺压人。”钟杳噗嗤一声笑了,“那花本是正质洁资,估计看不惯某事设念随邪,才抽出枝来。好在无毒,左不过都流出来,碍些时日便自行消淡了。”
钟杳话语间蒹葭将两人身下铺了层隔垫,既缓缓压下身去,放敬济仰在床面,借穴道里潺潺花汁往来抽送。一面舒指向内揉挼身前微鼓的小腹,好使他尽早沥净几分。就此进兼插引着,便挤涓出小股小股的香液,任交合处涟湲凌凌。
檐露滴,竹风凉,拚剧饮淋浪。夜渐深,笼灯就月,子细端相。簌簌声响穿堂越帘,恰到好处递桓新曲。榻上谁挺腰促起,牵连情丝影追摇。
云雨多时,微晕红潮。敬济间或被顶得身形略移,眸光潋潋,现红肉根抵在肤上左右交划出水痕。犹耐片刻,便探手去自握住茎身抚摸,盘着钟杳腰眼弯膝叠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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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杳并不加阻拦,见他欲使得快了,腰身只顾扭动,就势拤定敬济腿根,举柄磨进淫穴深处,着力碾他的软芯。由是情侵体合,又交缠了一炷香时间方泄止。待次日敬济晨起时,腹部鼓弧已消,唯余缭绕花息。
饶是钟杳去应卯,身边仍留遗少许氛馥。或有两三名相熟的司官,私下里拉住他掩口笑道:“钟大人一向清郁,怎么……系了谁家花楼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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