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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情炽燃难收水月镜花,欢根愈挺得高举,环锢丝丝陷缩入肉,剧时紧勒进茜色朱红。水满溢时井亦镜,人欲贪时行亦刑。敬济痛得气息不稳,瑟身呻吟,堪堪推开芙蓉弯腰挡住身下。“啊!痛死了,让我回去!不在外面留了……我要回去……”敬济顾不得钟杳从前言告,隔着绫裤探手往下扯,却哪里挣得开,不由心焦如焚。
姐妹两人亦猝不及防,茯苓手足无措道:“姐姐,我出去叫人罢?”见姐姐闭口摇头,便有些促急。毕竟芙蓉见识稍广,见他痛楚不堪又脱拒解衣,想是下面带了什么,匆遽道:“可是束了锁环?若如此小女尚可释一二。”
此言不刹如晴空震雷,正中下怀,敬济忙问何解。芙蓉左右环望,走到墙侧处雕漆螺钿博古架前,小心翼翼捧下一块莹莹白玉,递给敬济道:“最好是起些效用……”
一语至的,紧扣的环圈凭空竟缓缓消影逝迹,勒痛也随之泯散。芙蓉心中落石,也不卖关口,直道:“这种环原是需同位者才可松取的。只是我刚至府时见这玉晶澈璀璨,向府里人好奇问及,他说里面有大人所注力,因此暂借一用。虽然此法不可久消,半日也应济。”
眼下隔碍已除,欢情复续。蓝雾麝笼,粉荷低鬓,移席落帐,酣嬉淋漓。茯苓坐在漆木圆椅上抚平衣褶,摭起遗簪堕珥,透过一层晶珠帘儿支臂看两人亲热狎昵。
枕函香,花径漏,何处吹箫,脉脉情微逗。桂棹分茵,渐路入仙坞迷津。漫回羞,背面楚腰身。
帐暖深深处,琼枝玉树倚。画栋频摇动,红葵尽倒开。小娘伏在敬济身上,任凭攀花折柳。榻间缠绵,俄尔芙蓉靠在其肩,鼻尖肌肤尤余芳馥,好似是什么花儿,一时又不好找记,遂道:“公子可是佩了香囊,连身上也留染久了。”敬济随谎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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