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来到了村尾一间略有些破败的院子里。
不大不小的三间屋里住了约莫有二十来人,还没进去,只是站在院子里,就已经能闻到里头的一GU浓郁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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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敏假装随意地四处看了看,就见院子墙角下的一口瓦缸里露出来一截带血的布料。
趁几人进屋的空隙,单敏故意落后两步窜到那口瓦缸旁边,掀开遮挡的木板快速扫了一眼。
这一看让单敏的心跳顿时如雷震鼓,里头丢的确实是几件衣物,可那衣物的大小,分明是幼儿的尺寸!
即便单敏不进屋也能知晓,里头躺着的绝不可能是幼儿。若是幼儿生病被丢在这狭窄的破屋子里统一医治,挺不过两日便会夭折,还不如直接淹Si来得更解脱些。
可既然不是幼儿患病,为何这院子里会有幼儿带血的衣裳?
杨蕴灵几人已经从第一间屋子里出来,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严肃和凛冽。
单敏跟着进了第二间屋子,简陋木板拼接的床上躺着七八个男人,各个都是面sE灰败,双眼浑浊,单薄的衣物上渗着深sE的血迹,其中一人的袖子正好被撸到了肘间,露出满是黑sE脓疮的手臂,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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