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过去。秦颂风已经看见他,微笑着招手道:“回来得正好,你先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和孙姑娘去一个地方。说来话长,我等会慢慢跟你解释。”
季舒流犹豫着撒谎:“能不能先离开这里?我刚才在路上看到一个人有点眼熟,好像以前在醉日堡见过。我怕他不利于你们。”
秦颂风微微皱起眉:“他穿什么衣服?”
“我没注意。他个子比我矮半头,稍微有点壮。”
“也罢,我们是要去附近一个村子里,正好能躲开。这是孙呈秀孙姑娘,你还记得么?”
季舒流低下头去,感到孙呈秀向他这边看了一眼,更加不敢直视她,眼睛看着地作了个揖:“记得……孙姑娘好。”
孙呈秀却很爽快地抱拳:“季兄弟好。”
秦颂风推着季舒流回到客店的房间里,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解释:当年白道联盟的武器、食宿开销不小,很多醉日堡仇家武功低微,没法出力,便出钱支援,出资最多的两人一个叫裴用国,另一个叫卢秉,和厉霄都有父母之仇。卢秉父母出事的时候,独生女儿卢玉燕也在场,虽然未死,但后脑遭受重击,成了痴呆。
日前,卢秉携带妻女去探望老朋友周泰,请了孙呈秀护送。周泰就住在这附近的村子里,也是武林中人,家里最小的儿子叫周鹏,年少无知时不慎惹上江湖黑道,中了埋伏,被挑断双腿筋脉,成为残废,不好娶妻。两家儿女各有缺陷,一直有意结成亲家,只是卢秉舍不得痴傻的女儿,怕她受惊,打算过几年再说。
谁知这次探访老友,一日卢秉夫妻出门散心,回去的时候却突然不见了女儿,也找不到老友全家的踪影,只听说女儿和周家儿子的喜帖被满村发放。去问周家的小厮婢女,他们居然都笑嘻嘻地叫卢秉别开玩笑,好好的喜事怎能不认账。两口子急得六神无主,孙呈秀也束手无策,想到栖雁山庄就在附近,便带着他们过去求助,不想秦颂铭也已被请去喝喜酒,她只能把老两口留在栖雁山庄,自己按照钱睿的说法到这里来找秦颂风。
喜帖上说喜事就在今天黄昏,一刻也拖延不得。
秦颂风道:“周老伯性子有点急,但是儿女终身大事也不该这么莽撞,连个婚书都没有,也许有什么苦衷?咱们先不暴露,假装路过凑热闹的行人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