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了不少事情,会不会像对待曲泽一样逼供?
他被押进一层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手脚锁上镣铐。在他身后,神志不清的曲泽重新被拖进小楼地下囚室。
玄冲子和裴用国很快进来,搬了椅子坐下,任由他坐在地上,把他发现王贵铜的始末翻来覆去问了好几遍,季舒流极智穷思,勉强没露破绽。
裴用国站起身踱步:“我自以为招收下人时谨慎为上,不料竟犯下此等大错。醉日堡内奸如何混进敝庄,那被掉包的厨子又为何甘受利用,还须彻查。”他闭目皱眉,英俊的脸上露出极其深刻的痛悔之意。
“裴庄主,切勿泄气。以郑先生的周密,尚且选错了贴身护卫,何况你我?”玄冲子试着商议,“季舒流隐瞒真相是过,逼走奸细却是功,依你之见,功过能不能相抵?”
“我素不长于决断,自今日起更应专注精力彻查敝庄下人,不顾其他。季舒流之事,便交由江湖朋友们裁决罢。”裴用国显然不想顺着玄冲子的意思轻饶季舒流。
玄冲子没有坚持,就要出门,示意身边的两名江湖人把季舒流送进地下囚室。
季舒流被两人拖起来,挣扎着定在原地道:“且慢,我还有一言!季某固然有错,曲泽却多半无辜。如今可以确定,窥探众人住处的是前天早上离开的醉日堡奸细,杀害郑先生的则是昨天早上逃走的那名护卫,还有什么理由怀疑曲泽?曲泽被囚禁三年,早已气血衰弱,他现在气息奄奄,命在顷刻,求你们把他放出来医治。”
玄冲子和裴用国都垂头不语,身后的两名江湖人却用力把季舒流拽到门口。季舒流拼命挣扎,用脚别住门框:“玄冲子道长!武当派对曲泽囚而不杀,难道不是心怀仁慈,念他罪不至死?如果他竟然含冤死在此处,天理何在!曲泽这一生,二十出头就蒙受不白之冤,遭到不明真相之人围攻,重伤濒死被醉日堡所救,后来却从没损害过任何无辜之人的利益,从没借醉日堡之手报复当初冤枉他的人。醉日堡被围攻时,他虽然抵抗,也根本没对白道中人下过杀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他!”
玄冲子抬头道:“你不要急,此事我稍后就会处理。”
季舒流一呆,停止挣扎,终于被拖出房间。
※
地下阴气浓郁,仅有油灯微光。一道短廊,数间囚室,铁门铁窗,内无床铺,只能睡在冰冷的地面上,腰间还要锁一道末端嵌进墙里的锁链。
季舒流单独住进一间囚室,和曲泽那间一墙之隔。一整天里,他试着喊了很多次“曲五哥”,都没人回答,只有曲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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