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仗着几十年前的同门身份,就敢认准我们不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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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风不紧不慢地帮他们分析利害:“你们要卢老的命,是为了颜面,困住我,却有实利。我已经决定参战,如果困住我,你们全身而退的把握至少能多一成。我们想要颜面,所以不可能交出卢老,你们是要颜面还是要实利,全看厉堡主的意思。”
墙内墙外都沉静了片刻。
厉霄问道:“你的轻功最高,要是我们交了人,你却跑了,怎么办?”
“我也怕我落到你们手里了,你们却不肯交人。”
“厉老大,他要是真敢来,我有个主意。”尚通天插话,“既然卢秉弄不到手,咱们那个能上锁的铁笼子正好用在秦颂风身上,找一个空地放笼子,让他带着三千两银子自己走进去,自己锁死,从此谁也不许走到笼子附近,等咱们把人还给白道,再走到笼子旁边把他抬走。”
厉霄道:“秦二门主,你看如何?”
“厉堡主言出必践,我信你一回。你们把其他人一起带来,我便走出去。”秦颂风平静地道。
“我不放心。你先进笼子,我们再带人。”
“那你稍等,”秦颂风说道,“我跟同门弟兄交代几句。”
“你又故意拖延,想耍什么花样?”尚通天怒斥一句,被厉霄拦住。
玄冲子似乎已经跟秦颂风说定,沉默不语。窦老龙、季萍等几个人瞠目问:“你真要去?”
“我年轻体壮,轻功也好,跟他们仇不深,最有可能活下来的就是我。既然他们非得拿人换人,我不去谁去。”
“你有几成把握?够得上一成么?”窦老龙有些担心。
秦颂风叹道:“醉日堡这些事端说到底是尺素门的过错。我们躲了这么多年,到这个地步,总不能再往后退。前辈放心,把握虽说不大,一成还是有的。”
他一手拉着刘俊文的胳膊,一手揽住季舒流的肩膀,离开后院,随便走进一间空房带上门。刘俊文满脸无措的表情,季舒流紧抿嘴唇一言不发。
“葛师兄生前留过暗记,我们刚才已经找到醉日堡藏身的地方了。但是那边地势险,守卫严,不可能把人救出来,只能先把他们换回来再说。”秦颂风声音极低,“醉日堡不见得会立刻杀我,咱们在里头也有内应照应,只要运气不差,我能活着回来。”
刘俊文颤声道:“师叔,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