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接下曲泽的招式。
不等季舒流走近,曲泽充沛的气势终于露出一道缝隙,秦颂风乘虚而入,左手轻轻按在曲泽肋下。
曲泽痛快地笑道:“不错,我没白教你!”
秦颂风收势,躬身行礼:“如果你力量恢复全盛,我多半要输。”
“所以你继续练招,我继续养身体。”曲泽回到屋里去抢钱睿的茶喝。
季舒流加快脚步走进来跟曲泽讲起今天教课遇到的趣事,等曲泽体力恢复,也和他稍微练了几招。两人武功差距较大,不为区分胜负,曲泽多数招式都有指点诱导之意。
钱睿在屋里取笑:“老曲,你对舒流下手可不如对颂风狠啊。”
曲泽等两人过招结束才笑道:“习惯了,打坏他我可赔不起。以前在醉日堡的时候我跟他也练过,堡主明码标价,稍微碰坏一点,就要赔他一两银子。”
时隔半年,季舒流已经冷静下来,听到醉日堡旧事只是眼睛微微一红,想起从前的情景,又感到一股温暖。他看看曲泽,曲泽目视地面,若有所思。
纵是善恶殊途,生死相隔,终究难忘。
※
这日晚饭前,季舒流坐在秦颂风房间的窗边,阅读阎二寄来报平安的书信,看完便把信纸放在桌上,对着窗外景色发呆。信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是阎二用左手写就。
门吱的一声响,季舒流不用转头,也能认出秦颂风熟悉的脚步声,知道是他练武归来。
秦颂风拖来一把椅子坐到这边:“问儿今年都四岁了,等明后年,你就开始教问儿武功吧。”
季舒流依然望着窗外,细想片刻,有点犹豫:“我武功比你差太多,怕教不好。”
“不怕,教不好我帮你。”
“问儿是女孩,我教着也不方便。”
“那更不怕了,我去找呈秀帮你。”
秦颂风拖动季舒流的座椅,把他转到面对自己,季舒流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把长剑。还没看清,秦颂风面容一肃,右手握住剑鞘横在身前,左手拉起季舒流的右腕,把剑柄按到他掌中。
季舒流吃惊道:“这是我大哥的剑?”
“这把剑叫雁回,和雁来是同一个人铸的。”秦颂风弹一下剑鞘,“都是三十多年前的剑,一把直接被我爹买回家,另一把辗转多个主人,最终才落到厉堡主手上,也算有缘。你是他的传人,今后这把剑归你了。”
季舒流有些发愣,沉默不语。
“你悟性不输一般高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