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风又看见季舒流和孙呈秀躲在无人的角落里,鬼鬼祟祟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总想问问季舒流到底是不是看中了孙呈秀,旁敲侧击地试探了很多次。
如果舒流真的有意,他还是支持的。孙呈秀毕竟是他教出来的好徒弟,季舒流也是他的好朋友。
他本来就没有点什么,最近才多了点什么,如果多出来的没了,不过回到以前而已。他就算有点遗憾,也会替他们高兴。
这年冬天在裴用国的碧霄山庄,秦颂风终于有机会问出口。
季舒流大惊失色地否认。
秦颂风一装到底,笑着叫他别不好意思。
季舒流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否认。
秦颂风抓住机会,一边密切审视他的表情,一边翻来覆去问了好几遍,终于确认季舒流对孙呈秀确确实实一点意思都没有。
秦颂风心里直想笑,以前常说女人家的心思曲曲折折的,谁成想自己也有今天,哈哈哈。
随后竟是季舒流听到秦颂风的成名事迹,不放心起来,追问孙呈秀的祖父母是不是也有把她许配给秦家的意思。
“看不出来啊,你比以前通人情世故了。”秦颂风一边说笑,一边上下打量季舒流,只恨人的心事不能写在脸上。
如果季舒流对他也多了点什么,他是该装傻,还是该当真?
舒流是个很有主意的少年,但他毕竟只是个少年,刚满二十,阅历比一般人家十四五岁的孩子还浅,这份心思多半懵懵懂懂,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秦颂风不忍给他加上一层负担。
从小到大,秦颂风什么都是自己担着的,他根本就不习惯和别人分担任何事。
忽有一日,郑东被害,白道受挫,王虎等人肆意殴打曲泽,发泄愤恨。
钱睿怒不可遏,独自据理力争,质疑守门的两个人根本不曾跌倒中毒,而是串通一气诬陷曲泽。
他被更加怒不可遏的武林同道们绑起来堵住了嘴。这些人只是需要发泄而已,容不得有人阻止。
玄冲子试着劝过,可惜没能劝住,只能暂时离开,去找秦颂风商量。
这其实怪不得玄冲子。他想赢,就要尽可能找来更多的人共同对付醉日堡,即使是轻率粗暴、心胸狭隘之人,只要可信,只要有用,他也必须忍受,甚至适当地容让,只要确保他们没弄出人命就行。
秦颂风有个秘密。他的剑法是从家传剑谱里学来的,但他对武学一道的理解,最初是曲泽教的。曲泽,才是他真正的恩师。
他没告诉过别人。因为他出道的时候,曲泽已经投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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