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新身T,一边观察四周。
护院正在库房后头的夹道中巡逻,忽然听见同伴的惨呼声,立刻警惕起来,叫道:“老张,是你吗?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嘶嘶”的气流声和沉闷的拍地声。
护院走到门口,看到同伴倒在地上。
他的脖子断了一半,人还没咽气,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恐惧,左手张开,在满是鲜血的青砖地上拍打,像是在示警,又像在求救。
护院只觉毛骨悚然,正要掉头逃跑,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猛然从芭蕉树后蹿出来,将他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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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冲力撞得他快要吐血,他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刚握住剑柄,便感觉到肚子一热。
鲜血像涌泉似的往外喷,那人力大无穷,往伤口附近轻轻一按,肠子便像烂泥一样“哗啦啦”挤出来。
他在剧痛中拔出佩剑,强撑着朝对方手上刺去,也不知道刺没刺中,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扶桑被迫脱离护院的记忆,痛苦地叫出声,双手拼命推搡着不存在的敌人,仰面往后栽倒。
谢承安早就察觉到不对,一把接住她,单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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