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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蕙儿瘦得没个人样儿,浑身的骨头都被打断了,郎中看了连药方都不肯开,说她肯定活不成了。”
“我不信邪,把她捂到棉袄里,一路抱回来,又找出这么个花瓶撑住她的身T,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现在。”
朱能说着擦了擦眼角:“好歹也是条人命,又不是猫儿狗儿,我不能见Si不救啊,谢先生你说对不对?”
“朱老板真是菩萨心肠,令人敬佩。”谢承安一边附和,一边打量蕙儿,猜着她大概是蜷缩着身子坐在花瓶里面,下T连着一细一粗两根软管,吃喝拉撒都不挪地方,有需求的时候,就张口喊朱能进来。
五六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到了懂事的年纪。
蕙儿却毫无羞耻之心,当着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的面往夜壶里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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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尿,一边天真烂漫地跟朱能说话:“爹,您教我唱的那个小曲儿,我已经会得差不多了,待会儿给您唱一遍,好不好?”
她将目光投向立在门边的天狗,告状道:“不过,您不是让我跟天狗配合着算数吗?它压根不听我的,一直躲在窝里睡懒觉!”
天狗好像跟蕙儿合不来,闻言大摇大摆地走到房间角落,低头钻进自己的窝里,背对着众人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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