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孔被他割出一模一样的疤痕,与此同时,为了保持“通天术”的神秘X,二人共用一个名字,从不同时出现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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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蕙儿是不是真的断了骨头,是不是真的离不开花瓶的支撑,也变得扑朔迷离。
扶桑不寒而栗,问:“纸包不住火,朱能做了这么多恶事,就不怕哪一日东窗事发,遭到严惩吗?”
谢承安垂下眼皮,低声说出残忍的现实:“扶桑,有句老话叫‘民不举,官不究’。”
“朱家班的孩子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年纪又小,受了再大的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敢告发他;邻里街坊都沾过朱能的光,就算隐约察觉出不对,也不会贸然出头。”
“再说,朱能擅长钻营,经常带着孩子们到官宦豪绅家里表演,那些老太爷、老夫人也喜欢打赏他们,当做行善积德。”
扶桑接过谢承安的话,苦涩地道:“你的意思是,哪怕我们替那些孩子报官申冤,也有很多有权有势的人帮朱能说话。”
“我们没有证据,不仅帮不了孩子们,还有可能引火烧身。”
谢承安微微颔首,把话题拉回正题:“先不说这个,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确定朱能和那两件人命案有没有关系。”
他总结着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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