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表现得冷漠又哑然。在你无法觉知到时,他又像是对着某些既定观众般表演着对你的病态爱意。
他疯狂、偏执、做了许多感动某些既定观众的事情。
你沉默、诧异、无法相信一个曾经喜欢对着你疾言厉色的人私底下对你拥有着非正常的爱。
他不仅扭曲自己,也扭曲了你。
这些做法,无异于让一个聋子听到旁人说“我爱你”,让一个瞎子看到旁人静默的掏出戒指。
这样胆小又怯懦还充斥着表演欲的爱,甚至连那本人都是逃避着又否定着的,他的每一次自我觉知的沦陷,都会成为他逃离开那人的原因。
巧的是,温窈就喜欢做这种逼疯别人的事情。
她要将懦弱者升起勇敢再毁去他的信仰,让冷漠者燃起温暖再予他刺骨冰凉,让逃避者试图面对再撕碎他拙劣伪装。
像温如衍这样的人,连他自己大概都不敢承认或者不敢真的察觉到他的异常。
他那绅士优雅外层下腐朽不堪又背德的烂糟内心。
那是有悖人伦的。
他更无法容许自己的身上出现那样的污点。
所以,温窈要逼他一把。
透过越野车的车窗,温窈隐约可以看见男人紧绷的身体与偶尔飘散进来的烟味,她挑起一边眉梢,欣赏着他此刻深切却不自知的痛苦。
她会彻底令他的痛苦,变成痛楚。
这是惩罚。
更是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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