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丑。”
远离小队驻扎地的小溪边,男人的身影看不真切,他动作快速而粗暴,转眼就将女孩抵在粗糙的枯树上,伴随着女孩的一声不悦的闷哼,他惬意地眯了眯眼,冰凉大手嘲讽般滑过她丑陋疤痕的边缘。
“你照过镜子吗,你这个疤,真的很丑很丑啊。”男人盯着温窈,不想放过她脸上分毫的表情变化,可是他非但没有从她脸上得到他想要的难堪与气愤,有的只是她漠然又轻蔑玩味的打量——
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事实上,温窈也的确是这个想法。
面前的人,叫江骋,跟温窈年龄相仿,只大一岁,又因为温窈上学早,所以在大学之前,两人都在同个学校。
按照常理说,这样的缘分,再加之温江两家虽无生意来往但有私交的关系下,怎么说也该是个两小无猜的关系。
可非但不是如此,他们两人关系连一般都算不上,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互相看不上眼的。
她嫌他残暴纨绔又不务正业,他觉得她矫情做作还目中无人。
相看两相厌。
在末日前,江骋的混是有目共睹的混。在家不服老爷子管教,出了门在学校里还欠一堆“风流债”,逃课、打架、聚众斗殴,一个贵公子出身的硬生生把自己混成个校霸。
也因为像他们这种家庭的,就算不走寻常高考路子亦或者是成绩不理想,也总有千万种出头方法,老师对此也睁只眼闭只眼。
高叁那年,江骋会出现在篮球场,会出现在小树林,还会出现在忍无可忍的校长办公室,就是不出现在教室里。
说来也奇怪,像是江骋这种只要学校里出现个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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