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知意四处张望几下,发现没有动静后忍不住蹲了下来,面向花花:“你怎么出来了呀?”
花花白色的胡须如翅膀扑腾个不停,还不断舔着嘴唇,鼻子贴到地面,像是在寻找什么。
难道饿了?知意又站起来,走了几步,确认家里空无一人。
裴予卓怎么会不在呢?现在的情况实在可疑。但知意来不及多想,因为花花可怜巴巴的叫声叫在了她心坎。
她抱起花花,决定去裴予卓房间找一点猫粮。
轻轻推开房门,还没来得及观览全貌,知意就感受到铺面而来的熟悉气息。房间布置是裴予卓惯常的风格,整洁、简单。
落地窗上是一整套的猫窝、猫砂盆和喂食器。衣帽架挂着他常戴的棒球帽、耳骨式耳机、单肩包和打球必配的护腕。床上的被子是平铺的,但右上角却堆积成一个窝的样子,只能是花花所为。
走近喂食器,结果显而易见地让人失望,不仅颗粒无存,还干净到反光。
没有食物。知意也不好乱翻裴予卓的房间,愣在原地如热锅上团团转的蚂蚁。忽然,她无意瞄到落地窗旁的书桌,上面除了笔记本电脑,竟还放着一个相框摆台。
“喵——”
知意摸摸花花的头,示意它要乖乖的,拿起相框一看。
画面背景是空旷的雪地,裴予卓一身墨绿色冲锋衣,戴着羊毛手套和羊毛帽子,正抱着花花对着镜头笑。花花只有上半身被握住,身体如长条面包一样垂了下来,但两只后爪还机灵地往上勾,于是便成了一个弯曲的香蕉状。
照片里的花花比现在瘦小一些,估计才七八个月大,应该是裴予卓刚到德国的那年冬天拍的。
知意忽然想起分手的那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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