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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死,我就这么一件衣服,给我撕了我穿什么啊!
我承认一开始确实被他极具欺骗性的脸勾引。男色误人啊,后悔,现在就是十分后悔。
我脑袋被朝下摁在床里,这个强奸犯甚至连个枕头都不给我垫。感觉鼻子都被挤压的有点变形,床单很柔软,可压得太紧,几乎让我窒息。
呼吸不过来的我嘴里呜呜的求着救,嘴巴和鼻子都在费力汲取微薄的氧气,能尝到微弱的铁锈味,很奇怪,好像人的基因里天生就对这些血液敏感,不管是嗅觉和味觉都是如此,腥甜的血液让我呼吸更加急促,缺氧导致的大脑愈发昏沉,什么都变得黑暗而模糊,唯有下半身抽插带来的致命摩擦酥麻。
好爽,要爽死了。
我的双手在挣扎间早已被反剪到后背,被什么东西死死勒住,只有腰部被男人捞着,被迫朝人袒露着湿漉漉的淫荡穴口。抽插间,摸着我小腹的手同时往里按压,快顶穿我身体的肉棒和手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把那块敏感软肉快被碾弄的变形。过量的快感渐渐被逼成了疼痛,我本能的用被控制的双手去抗拒身后的施暴者,手指几乎是用扭曲的角度,微弱力量却撼动不了那铁板似的腰腹一分一毫。
他把我双手抓着,像是在用缰绳控制着一匹烈马,我的整个上半身都被迫挺起,在被肉具贯穿的情况下被越提越高,直到腰背成了弯月的弧度。
长发从后背倾泻而下,有些散在了我的脸侧,有些蒙住了我的眼睛,我颠簸中视线模糊意识昏沉,快感如沼泽把我拖入,越挣扎越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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