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等了一下,见塔l特只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就推了推他的手。她的声音b道歉时要软得多:“我已经道完歉了。”她的皮肤每一处都在紧绷,就好像有人拿着刷子往她身上刷了一层又一层的胶水,她想脱掉衣服,想用手指抚m0每一处发痒发烫的地方,想要蜷缩起身T,让腿和身T互相摩擦——她真的很需要一点实际上的安慰,而她不能在塔l特面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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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l特又一次捉住了她的手。
这一下完全是因为恼羞成怒,伊拉拉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提高了声音:“我都说了我错了,你还要怎样!”
如果忽然有个什么神迹发生,让她忽然获得黑暗视觉,突破姿势上的困难,以第三者的视角看到塔l特的面孔的话,她会意识到,对方脸上出现的表情似乎带着一点无措。虽然塔l特低笑起来把她的手用什么东西给绑起来的行为相当流畅轻松,但他显然没想到自己所设置的难题——也就是道歉——居然这么快就被伊拉拉所接受了。如果她能够看到的话,她会意识到,这绑缚和笑声完全是他下意识的举动,是为了给他争取一点时间,好让他找出下一步应该说的话。
但神迹并没有发生,伊拉拉也就慌张地用那副完全发挥不出力气的身T挣扎起来。塔l特的膝盖cHa入她的腿间,把那两条腿给隔开了,而她被绑住的手显然也不能起到一点作用,反而让她自己差点翻到下面去。
“我只是觉得……作为接受道歉的表现,我现在应该开始照顾你。”他把伊拉拉按到自己的怀里,手上很利索地去解她上半身那副皮甲的细小绳结。三十四个绳结,两个暗扣,在他迅巧的动作下,皮甲迅速变成了由亚麻绳流苏所点缀着的两片,塔l特最后动了动手指,听到它掉落到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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