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戴的那个大而浮夸的耳饰牵动她的耳垂。她很快就只剩下SHeNY1N的份。
他只是在诱惑她,用一些接近tia0q1ng的甜话和脏词来告诉她,一旦向他道歉,他所能够提供的特殊照顾和帮助会有多么T贴,而针对她迟来道歉的惩罚又能有多么无情。
伊拉拉从来不知道自己或许会对那些玩法感兴趣,但她现在实在是没有能力辨别她的生理反应是针对塔l特所说的内容,还是纯粹只是被他挨得过近的身T以及时不时动作一下的手给撩动得无法停歇。
“哪怕是敷衍我一下,伊拉拉,”他说,“我会让你度过非常、非常难忘的夜晚,不必孤零零zIwEi,也不需要忍耐。道歉吧。”
“你总是这么多废话吗?”伊拉拉实际上已经动摇了,但或许是长久的针锋相对所残留下来的坏习惯,正在脑袋里盘算一个潦草道歉的她现在惊恐地听着自己在半出神状态下脱口而出的第一回应,而这,当然是讽刺。
她呃了一声,想要打破短暂的沉默,或者假装一切都没发生,但塔l特显然听得足够清楚。他的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伊拉拉觉得不妙,但她的意识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在她的脑子里尖叫起来“终于!”,而她本人则丢人地在被压迫小腹时蜷缩起双腿,同时把Sh热的xia0x更大限度地暴露出来。
狭小的帐篷里,她闻到一GU更贴近动物X的味道,并不是说这味道难闻,事实上它混合着舞姬服装上的香气还挺不错的,但它显然是一种私密而本能的味道,一般来说,人们只会在卧室这样具有强烈个人地盘sE彩的地方嗅到它。
一GUYeT从身T里喷出来,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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