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甘泉宫比起往日,更加戒备森严。天子一声令下,派出车驾把在长安的后妃和皇子公主全部接来一起欢度端阳。
初五日,霍去病请命,四处巡守,刘彻只道准奏。其实天子心下了然,皇后带着太子刘据来了,如若碰面势必尴尬。知晓少年心思,便直接照准。
木园内,天子亲自给后妃及众皇子公主分发香囊,意欲避邪驱瘟。后妃拿到香囊各个喜不自胜,不时给天子递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然天子一概视而不见,令一众妃嫔颇感失望……
霍去病从琅琊手里接过精致的香囊,嘴角上扬,露出欣喜之色。香囊是丝布缝制,以五色丝线弦扣成索,内放朱砂、雄黄、香药,闻之清香四溢。香囊收入怀中,道:“替我谢陛下恩典。”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回去复命了。”
目送琅琊远去,正要出去巡视,身后忽然有人不冷不热地道:“原来你在这里。”
霍去病回头,见来人正是舅父卫青的长子卫伉,也不奇怪,他的母亲是当今皇上的姐姐平阳公主,他随母亲来甘泉宫并不稀奇。
见霍去病不说话,卫伉切了一声,道:“入了羽林,连自家兄弟也不认了吗?”
“不是,不过是奇怪,你不在前面列席,怎么到这里来了。”
卫伉对霍去病中规中矩的回答深感不屑,“随便走走而已,不过碰到你,真是没趣。还是老样子,嘴巴不见一点长进,一句好听的话也不会说。”
“啊?”霍去病愣住。
“嘿,原以为跟了陛下,嘴巴能变得伶俐点,否则怎么向陛下献媚嘛。哦,我来问你,给陛下侍寝,滋味如何,一定很销魂吧?”
“你!”霍去病大惊,他如何得知的。
“诶,别这么看我,这事谁不知道啊。”卫伉笑得一脸猥亵,拿手捅捅霍去病两肋,问:“怎么样啊,陛下是不是很强悍啊?是不是可以整夜大展雄风啊,那滋味一定不错吧,嗯?”
“你!”霍去病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卫伉自幼便和他不睦,这归咎于他的父亲当年胆小怕事,把他和母亲给抛了。论身份,他与卫伉没法比,平阳长公主所出,父亲是大将军长平侯,身份自然是高人一等,而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女奴的儿子,甚至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即使后来姨母卫子夫被册封为皇后,旁人看他的眼神也不曾变过。而卫伉,更是自恃身份,从小就爱刁难他。也就仗着自幼习武,才没让卫伉讨到多大便宜。
“怎么,害羞啦?爬上龙床不害羞,这会子害羞?看你这副欲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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