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他说几句话,烦劳你出去等会。”
北堂勋道:“对不住,小人是奉命陪侍中回长安,不可随意离开。”
卫伉偏下头,怪声怪气地道:“你怕我害他啊,怎么会?我父是大将军长平侯,他的舅父,懂了么。我们不过是表兄弟很久未见面,想亲近下,说些体己的话而已。”
霍去病担心卫伉言语刻薄,为难北堂勋,便对他道:“我们确实很久未碰面,聊聊也好。你到外面等会,一会我们一起回去。”
北堂勋瞟了眼卫伉,这次对霍去病点点头,转身出去。
卫伉用眼角余光扫眼北堂勋,轻声道:“一个奴才,如此嚣张,看来跟着陛下受宠,连奴才都不一般。”
“他是我的下属,不是奴才。你若是有话,就直接冲我来,别妄议我的下属。他们都是刀头舔血混日子,很是不易。”
卫伉撩衣坐到霍去病对面,道:“你很护着他嘛。可你能如此维护一个下属,怎就不知维护下姑母呢?”
“姨母?”霍去病一愣,“姨母怎么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卫伉冷冷地说道:“你甘泉宫夜夜承欢,姨母都是独自垂泪至天明。”
“我,没有。”
“我记得去年端阳节,我曾提醒过你,天子招幸,你想想姑母。结果我都枉费唇舌了,白天才说过,晚上你就爬上了龙床。”
“我,我也是不得已,我,有时我也不想。”
卫伉见霍去病笨笨地辩解,心火腾地升起,抄起酒碗把满满一碗酒泼到他脸上,咬着牙道:“你不得已,却夜夜承欢于天子龙榻,你不想,却与陛下日日花前月下!”
“我、我……”额头冷汗冒出,浑身发抖,起急半天,霍去病也是道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知不知道,如果姑母受冷落,太子必然地位不保。你可有想过,卫氏一族,全倚仗姑母呢。再者,如果没有姑母,又哪会有你的今天。你不思报恩也罢,总别令姑母再难过吧。”
“我没想让姨母伤心。”
“你还在装糊涂,你霸着帝宠,姑母独守空闺备受冷落,岂有不伤心的道理!”
……
卫伉见霍去病一副受伤的神情,也不辩解,心里火气更甚。说起来卫伉自己也觉得奇怪,霍去病争辩几句吧,他生气是生气,心里倒还痛快,毕竟看着他那副委屈不甘的样子就觉得解恨,现在他不辩解了,自己心火难出,偏又觉得无趣了。
越想越生气,卫伉一拳捶在案几上大吼:“你究竟听到我说话没有?”
霍去病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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