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我看你一副贵相,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呵呵。”
老人仍是微笑着说话,眼底却闪过一丝惋惜,后面的话老人没说出来……你乃大富大贵之相,只可惜这富贵怕是与你命相相克,如若把持不好,怕你不能长保啊!
一阵倦意袭来,霍去病摸了摸额头,拼命眨眼,驱赶睡意。这时他才意识到,从早上陪天子出来,至自己落单已经过了大半日了,现在自己无意闯入这个陌生的山谷,还不知外面天子会如何着急呢?
老人见他面色不大对劲,伸手过来,搭在他的手腕上,道:“我来给你看看,你精神不大好。”
霍去病也没阻拦,只是发觉老人把脉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而面色也一下凝重起来,冥思着,似乎有话要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老人家,是不是我病的很厉害?”自那年奇怪的生病之后,霍去病一直都很在意,那次因为生病惹出的祸事,他这一辈子怕也忘不了。虽说君心似铁,怕是当今天子也就对他网开一面吧。
老人沉思良久,才问:“平日还有何不适的症状?”
想下了,答道:“贪睡,不爱吃东西,常有呕逆之感。”
老人点头,“这就是了。”
霍去病有点紧张,“很严重是么?”
老人又把他细打量一番,苦笑道:“倒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怕是你不肯相信而已。”
嗯?
“您请讲?”
“唉。”老人叹息一声,“你这是喜脉,男人怀子,作孽啊!”
“什么?”霍去病一下站起来,一个男人,却被探出喜脉,这是多么荒诞。就算自己从不近女色,却也知道怀孕生子是女人的事,然面前老人的话,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老人望着眼前双手抱头,苦恼不已的人,连连叹气。
“你有没有中过什么奇怪的毒?”老人待他冷静了下,才开口发问。
霍去病想了下,道:“出征打匈奴时,中过匈奴人的毒箭。”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接着问:“何人为你解毒?”
“楼兰的栓马人。”
老人无奈苦笑,请霍去病又落座,才道:“楼兰栓马人祖传的秘药,虽然可解毒,却也会令人身体发生异变。如若是女人则无大碍,一旦是男子,就麻烦的很。”
“此话怎讲,还请老人家告知。”
老人眯起眼睛,似回忆着什么,道:“多少年前啦,记不住啦,那时我也和你一样,年轻力壮。当时我去月氏国游历,碰到了在月氏国卖马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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