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动机。当然,侯爷对自己的朋友是非常友好的,不但留下了他们,还让自家才产子完毕的女主人,多多照顾好友的家人。
北堂勋抱着小霍嬗进来了,苏若把自己的孩子递给奶母,伸手接过霍嬗,打发奶母出去,才问:“都走了?”
“嗯。”北堂勋松了口气,“陛下今日很高兴。”
苏若道:“那就好,我就担心陛下会为难侯爷和小公子呢,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呵呵。”
“君心难测,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北堂勋已经发现了霍去病的小心翼翼,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在北堂勋看来,除了自责,还是自责,一切一切的源头,都是那只匈奴的毒箭。
晚间,北堂勋再次进入苏若的房间,手里捧着的,是白天天子过来时,带来的补品。
女人惊讶,说道:“这么多?”
北堂勋道:“将军说,这一年你太辛苦,要仔细将养。”
女人摇头,“侯爷的身体才令人担心呢,元气大伤,更需要好好进补,拿回去吧,平日侯爷赏赐的补品已经很多了。”
唉,北堂勋叹气,“收下吧,如能令将军改变主意,这些东西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脱了衣服,北堂勋躺在女人身侧,道:“将军待我们不薄,你记住,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能做背叛将军的事。”
缩在北堂勋怀里的女人闭了闭眼,轻吐一口气,“放心吧,我会把嬗儿公子,当做自己的命一样保护。虽然我们的熙儿不能明着相认,但我天天能见到他,知足啦。”
北堂勋把女人紧紧搂在怀中,不停地亲吻她的额头。
月朗星稀,寒风依旧凛冽。
静谧的小院,站在梅树下的人,吸允着扑鼻的梅香,渐渐闭上眼睛。
上林苑初见天子,到加封侍中伴驾御前,而后拒绝侍寝被罚,再到带孕请缨出征……一幕幕如昨日重现,那么真实。陛下,臣不曾变,可到底为了什么,臣和您竟越行越远了呢?
北堂勋不知何故今夜辗转难眠,披衣才推开门,就发现了院中梅树下的人。吃了一惊,赶忙又拿了一件厚厚的大氅,奔过去,披在寒风中冻的瑟瑟发抖,却不知回屋取暖的人。
“将军。”北堂勋将人拉回室内,递给他一碗热茶,担忧地问:“将军,你怎么了?”
霍去病无助地靠在床头,抿了抿嘴,最终忍不住,把头扎在北堂勋的怀中,低声抽噎着。
“将军?”这次换成北堂勋无助了,不知所措。他从没见过霍去病这个样子,如今在他怀中像个孩子一样,抽泣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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