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迎来了独子霍嬗叫的第一声父亲。
那天,霍去病瞪大了眼睛,听着小家伙稚嫩的声音,“父……亲……父……亲。”
霍去病兴奋之下,把小孩举起来,“嬗儿,乖,再叫一声。”
“侯爷,快把小公子放下来,小心吓到他。”苏若站在旁边,伸着两手,又是紧张,又是替霍去病高兴,同时又担心霍去病别松了手,把孩子扔了。
霍去病不以为意,道:“我骠骑将军的儿子,哪里会被这小把戏吓到。”
女人郁闷地闭了闭眼睛,正要出去给小孩预备吃的,就听哇的一声,霍嬗惊天动地地哭出声来。
霍去病这次给吓得不轻,赶忙把孩子放下了,紧紧搂在怀里,安慰着:“嬗儿乖,不哭,不哭啊,都是为父不好。”
苏若无奈一笑,接过犹自啼哭不止的霍嬗,道:“还是让我来哄哄吧。”
女人抱着霍嬗出去,霍去病一拳捶在朱漆木柱上,“陛下说这臭小子和我一样胆子大,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不行,这小子一定要好好磨练,不然等他十八岁了,不敢上战场,那父子同上阵的机会就没了。”
霍嬗可以行走,和开口说话,相差没多久。
没有公务、天子又不召见的时候,霍去病几乎整天和霍嬗粘在一处。对于霍去病总是强迫他不停地练习走路,霍嬗小小的心灵,表示强烈地不满。
小孩如今会看大人脸色行事,知道什么时候磨大人,可以获得好吃的好玩吧,知道什么时候,大人脸色不好时,便乖乖地躲到一旁,安静地自娱自乐。当然,霍嬗的淘气,虽然也挨过霍去病的“巴掌”,不过,一般的时候,父亲的惩罚是温柔的,而且还很舒服。当然,也有年轻的父亲发怒的时候,那会,看到扬起的手掌,小孩还来不及哭呢,就已经被霍光从父亲大手下抢救出来,一阵风一样,抱着他逃到苏若房里。
“霍光,你把那臭小子给我送回来!”身后,是霍去病毫不顾及形象的大吼声。
元狩三年,的确是一个丰收年,各地谷仓堆满粮食,处处可见晒粟草的场子。
由于刘彻将盐、铁、酒类的利权收归国有,今年桑弘羊的口袋装满了铜板,而同时,刘彻又精打细算地为每个铜板找到花销之处。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中进行,征募兵壮,购买马匹,准备粮草,一样一样……
忙完了朝堂上那些事儿,天子便把霍去病留下来。刘彻留他陪他喝酒,陪他说话,哪怕如今霍去病忘了君臣之礼,说一些放肆嚣张的话,他也不再生气。当年十六岁的少年,经过几年磨练,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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