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起得很早,走时他还睡得很沉。
洗漱完,下楼,却在餐桌前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怎么了?”我的丈夫,查理先生,正坐在桌前悠闲地喝豆浆。
我走过去,坐他旁边,问道:“你起这么早?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把杯子放下,修长的食指滑过杯壁,侧头看我,若有所思道:“十一点多吧,怎么?”
“昨晚我没回卧室睡,在花房里睡的。”我镇静地端起牛奶微仰起头喝了一口。
他笑了下:“怪不得。”
“什么?”心跳蓦然加快。
他探身过来,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脖颈,“这里被蚊子咬得通红。”
我呼吸一窒,抬手覆上脖子,无意识的摩挲着,若无其事道:“是吗?怪不得有些痒。”
说着我不禁用力挠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