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视,但每回在禁中碰面之时,他总是学着自己的兄长萧烨一般,对李怀恩恭敬有加、礼数周到,连一丝一毫的差错都难以挑剔,甚至随着萧烨,也敬李怀恩为“仲父”,以至于在外人的眼中,倒好似那身为百官之首的李怀恩,明明权势熏天,却总是故意去刁难一个尚处于青春懵懂的无知少年郎。
时日一久,反倒显得是身为权宦大权在握的李怀恩故意苛待一个茫然懵懂的少年,让外人觉得是李怀恩过于严厉。
甚至连对礼法最为看中的老儒生也劝李怀恩,这孩子毕竟是先帝承认的龙脉,又侍奉大长秋如父,礼数周全,大长秋何必总是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
李怀恩不说话,也不听话,一切如故。
待到退朝之后,李怀恩独自一人留在禁中值班的值房中,悠然自得开始自斟自饮。周遭路过之人见此情景,皆以为这位大太监是因忧心与北原的战事而借酒消愁,却未曾料到此时此刻,李怀恩整个人其实正沉浸在一种轻松的愉悦当中。
他悠悠望向今日朝会的昭明殿,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整个朝堂就像菜市场一样喧闹不堪,而终结这一切的萧云逸……一个骚货,一个婊子,一个娼妓,那个向来不入流的下等货色已经粉墨登场,势必要将原本就已混乱不堪的南魏朝廷搅动得更加乌烟瘴气。
想到此处,李怀恩不禁嘴角微扬,仿佛看到了一场好戏即将上演,而他则在一旁坐观风云变幻,好不惬意。
棺材子算什么,萧云逸身上最为惊世骇俗之事远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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