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也献出去了,更何况,当时那事本就不是您的主意。。。。。。”
“噤声!”婉太妃厉声道,“那件事,不许你再提。”
“。。。。。。是。”
沉默一会儿后,婉太妃道:“明日一早,咱们再去见皇后,他若是不见,我们就一直等下去。”
裘太妃知道婉太妃去求见后,在宫中焦灼地走来走去,小声骂道:“这算什么?把秦王安置在甘泉宫里,也不宣召,也不许他出来走动!这不就是软禁么?和歧王竟然是一个待遇!”
宫女小声道:“不然,咱们也去求求皇后?”
裘太妃犹豫下来,宫女道:“主子,秦王殿下好容易逃开一劫,咱们可不能重新陷回去,要是您也有跟着王爷去封地的那一天,就算是圆满了。”
裘太妃回忆往昔,忽然哭了起来,把帕子捂在脸上道:“先帝啊,先帝,你为什么要给我们母子那么多的荣宠?”
袁如珩一大早就起来看账册,朱献起身时候察觉到人不在了都吓了一跳,他出去的时候小心看了袁如珩一眼,袁如珩摆摆手道:“皇上,您还有事情要忙,我就不送了。”
“哦。”
简单来说,今日朱献要继续陪酒陪饭,接见大臣,不断赏赐东西出去。一直到晚上他才回来,袁如珩等他一同用膳,朱献道:“今天你也辛苦了,来,多吃些。”
“礼部把婚期选在了好时候,现在宫里又要开始准备年宴了,”袁如珩笑着看了朱献一眼,“至于旁的,我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朱献心里又有些惊喜起来,他一直担心如珩适应不了宫里说一句话、走一步路都要仔细斟酌的生活,可是如珩干干脆脆地过了这一天,用行为告诉他,他有傲气,不惧所有神鬼,过得很轻松。
袁如珩又道:“要是我在一群女人之间都无法叫自己过得如意,就白在边疆呆了几年了。”
朱献点点头笑道:“朕明白了。”
第二日一早,婉太妃果然又来求见了,袁如珩已经起身在殿内空屋子里练过剑,他活动了一下身体,道:“婉太妃算是长辈,哪里有叫长辈来给本宫请安的道理,叫她回去,等本宫闲了,自会去拜访她老人家。”
月蝉的眼皮不自觉抽动了一下,婉太妃明明还是风姿绰约的妇人,怎么就是老人家了,这样想着,她还是微笑着行礼道:“奴婢知道了。”
“嗯。”
早饭后,袁如珩把想赖在这里不走的朱献赶出去批折子,自己找来大总管询问以往年宴的事情,大总管已经把坐席安排好了,拿出来给新后看,恭敬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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