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介意的却是那个侍墨,要不是动不了人,他还真不想把这么个,可能离间他和瑶哥儿父子感情的不安定因素,留在瑶哥儿身边。
怡兰也清楚草哥儿的担心,虽然他认为没有什么必要,毕竟侍墨那样安分,也不像会做出那种事的人,不过既然草哥儿问了,他还是如实回答道:“余么么得了主子的吩咐,一直跟在小哥儿身边,并没有让侍墨近过小哥儿的身,至于单独相处,那更是没有的。”
草哥儿这才放松了些:“余么么做得很好,你将这个给他,就说是我赏的,以后该怎么做,我想他该明白的。”说着从妆奁里拿出了一根珠钗递给怡兰,想了想,说道:“也不必特意去走一趟,过两天再见到的时候给也一样。”这个事说起来,也是他的小心思,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
“是,奴婢知道怎么做。”怡兰将珠钗小心放好,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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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手头的事,草哥儿回房去睡了一觉。因为冰盆也移了过去,草哥儿这一觉是睡得格外舒服,等到再次醒来已是一个半时辰以后。
穿上件嫩绿的夏装,草哥儿也没有上妆,清清爽爽的坐在桌前吃着怡竹准备好的冰碗。冰碗凉甜爽口,果香味浓郁,草哥儿挖了一口,满足的眯上眼,顿觉暑气消散了不少。怡竹见他吃的开心,也跟着笑道:“早知道主子想吃这个,奴婢前两日就该去找阿福了。”
诶,这跟阿福又有什么关系,又挖了一口放进嘴里,草哥儿用眼神传达着自己的疑惑。
“奴婢之前也没有想到,这个冰碗还是阿福派人送来的,说是主子怕热,正好吃了消消暑。”连夫人那里都还没有,主子却能够早早吃上,看来那锭银子送的的确很值。
将最后一口吃完,草哥儿舒爽地叹了一声,赞道:“算他有心。”又要说什么,脸上表情却突然一变,皱紧眉头,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怡竹见他表情不对,上前一步将人扶住,焦急道:“主子,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怡兰也在一旁急地团团转。
草哥儿死死地咬着嘴唇,拼命忍住即将要出口的痛呼,只觉得腹中那一下一下地抽痛,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难耐。想要回答怡竹,才一松口,就是一声痛急了的呻吟。
怡竹见他痛的说不出话,更是急得满头大汗,推了一把傻站着不知所措的怡兰:“赶紧的,去叫大夫。”自己则是将草哥儿扶回了床上躺着。
等到大夫赶到的时候,草哥儿已经痛地晕了过去,眉头死死锁着,看来仍是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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