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定期出一出话剧──
「噗嘶,你看,那男的,演得超假。」
「他演得超烂。」
得承认我演得满假的,导演却很包容我,在每出剧「安cHa」一段让我一支独秀──至少意识到自己处在陌生环境时,总是乾站着,只身面对迎面而来使人眼盲的强灯,和不太安静的座席。
「喔,拜托喔,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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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一片混乱,却找不着出口离开──慑服於旁人交头接耳所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角sE与自己之间挣扎。
「我先眯一下,等他滚下去再叫我起来。」
不知怎的,演起来就怪怪的。站在台上,却很茫然:要融入角sE的情绪,觉得怪不自然的。丢一些动作?显得乱僵y的。既要演出角sE的情绪,又要隐藏平时的自己──所以该用什麽表情?──站在台上是角sE,却是平常的自己?那我谁?
不晓得。
「导演,为何是我?」
「因为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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