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遇险,寄命蛊亦能将人自生死边缘拉回来。”赤尾青垂首,但在护锦鲤一事上仍分毫不让,“属下所指乃此事。”
官轻痕冷笑:“有再生机会,如此你们便能肆意妄为了?”
噗通一声,少年已双膝下跪,膝盖著地声响鲜明的响彻大厅,厅中诸人皆是一惊。
锦鲤低著头,垂泪道:“教主,是锦鲤任性了,不值得教主为了锦鲤生这麽大的气。教主要如何责罚锦鲤,甘愿承受,还请教主不要怪罪赤尾青,与他无关……”
他这一跪,赤尾青立时收声,面部还是毫无表情,但仔细看去,眉宇深皱。
跟随教主多年,几人均是头一遭见到教主动怒,不由都有些没了方寸。一旁观视的野鹿亦是胆战心惊,不知平素对锦鲤疼爱有加的教主,为何这次这般不依不饶?
出於同僚之情,野鹿不由开口替另外两名同伴求情:“教主,夏离平安无事,也已用他的实力证明了自己。念在锦鲤是为了教主著想,教主就宽恕了这次……”
至於为教主著想的是哪方面,大汉尚没靠自己的脑子想明白,但看锦鲤欲言又止的吞吞吐吐,直觉告诉他不要深究比较好。深究下去,只怕他也会忍不住想去折腾夏离。
锦鲤一跪,官轻痕短暂浮起的怒意,犹如给山川烈风刮过,霎时吹散无踪。
他今日──确是失态了。
这个冰雪聪明的属下,一言一行均是有目的而为,他会尝试那样试探夏离,只怕是对那夜他的夜不归寝有了几分揣测,在默默的担忧他。
锦鲤的忠诚,他分明都看在眼里,却为何,一想到若不是自己随行在侧,夏离有可能就命丧夕断地──一想到这里,就禁不住内心油然而生强烈的恐惧,然後给怒气冲昏了头脑?
他朝心内深处探究著自己难以揣明的情绪,面色稍稍恢复了平和。
无奈道:“你起来。”
熟知教主脾性,锦鲤一听他这稍带柔和的语调,便知危机已过。
暗暗拍胸口,少年垂首又跪了片刻,赤尾青却已耐不住,来搀扶他胳膊。少年顺势站起,脸庞还挂著泪痕,官轻痕注目半晌,又是一叹。
“唤雏雁来,三日後的祭月大典,让她安排夏离觐见。”
“教主要让夏离参加祭月大典?”又是一个重磅消息。
“你应承他闯过夕断地,会是大功一件,或有面见教主的荣耀,不是麽?”长袖一甩,教主清冷面庞,一闪而过短暂的犹豫,继而隐去不见。“本座已答允他,并且在大典上,要赏赐本座的贴身祀鬟与他成亲,留他做我莫谷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