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推到他怀里来?他把他看成什麽?
“男大当婚,你们中原人士,在这个年纪多已妻妾成群。为何如此讶异?”
雅同心冷冷抽动嘴角,是,他很讶异,他以为温柔抚触他脸颊的双手是真实的,他以为酡红著脸依偎在他怀里的那个官轻痕是真实的,他以为他心疼他的付出,感念於他那情不自禁的动情,会多少对自己也有几分留恋。
殊不知,他竟然从头到尾,都只将他当成医治寒症,采阳暖身的工具而已。
寒症痊愈,他再无利用价值,因此就迫不及待要将他撇开一边,将关系断得干干净净?
所以他恢复高高在上教主身份,所以今日他当众赐婚!
这一瞬间,雅同心怒了,比之之前给隐瞒教主身份的挫败感,在更深层次的情感上,受到挫伤,心痛得他几乎想拂袖而去,再不理会什麽莫谷教,再不理会这个苗人莫名其妙的好心与冷情!
官轻痕仍端坐在他教主位子上,带著淡淡困惑,等雅同心回应。
“夏离不是挥之即来呼之则去的替代品,教主用完了,大可扔弃,不必再转赠他人。”精心维持的面具裂开一道缝隙,雅同心不由自主攥紧手心,嘎声回复,“赐婚一事,恕难从命。”
“夏离!”锦鲤立刻出声喝止,惊惶的想阻止雅同心往下继续。这话语里已经不只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宣称了他与教主发生过关系,在场四名护法,立刻全部铁青了脸色。
与教主有过鱼水之欢,不是不可以,但怎能宣之於口,公然在祭月大典此等神圣仪式上亵渎教主威严!
雅同心挑衅的盯著官轻痕,眼中完全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他第一次用这种陌生而激烈的视线注视官轻痕,官轻痕在那不熟稔的阴鸷目光中,竟然察觉了心底的一丝怯意。
他该大声呵斥他的无礼,让他百蛊穿心,以示惩戒,但此刻他唯有心虚,又是为何?
“夏离,正因你与本座有过医治疾患之恩,本座才格外恩赐,让你在教内立业成家。”他不懂,男子有娇妻,日日温声软语,如花美眷,该是梦寐以求的境遇,为何夏离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悲愤神情?
缓和口气,尝试说服他:“宫商徵羽蕙质兰心,温柔可人,日後定能慢慢培养出感情。”
雅同心冷笑:“教主究竟将夏离视作何人?莫非在教主心中,但凡能够医治寒症,便是任谁都可──”
“夏离!”锦鲤再听不下去,教主放纵了夏离的胡言乱语,不曾追究不说,还妄想继续说服他与祀鬟成亲一事,袒护得未免太过。若再任由夏离任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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