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著,朝祀鬟伸手:“扶本座起、呃,起身。”
“教主,您现在的身子不能动气,锦护法已经去处理雏护法的事了,请您安心歇养!”祀鬟跪到床榻前,清泪两行滚落而下。
“无妨,本座只是……只是阵痛,尚不到分娩时分。”官轻痕咬著牙,高隆肚腹一硬,直抽痛到他心尖。手一抖,不由紧紧扶住床榻边缘,气息不稳的喘道:“给本座拿束腹带来。”
祀鬟不肯动,跪坐在那里只顾垂泪。
她服侍教主在榻上躺下後,试探的摸触过教主腹部,已经比先前一个时辰时硬了许多。乍一碰,教主就露出不堪忍受的痛楚表情来,他的情形分明极不乐观,如何能够拖著这样的身子去跟大雅王爷见面交锋?
“求教主深思,教主即便不为自己,也要为了腹中小公子……”
官轻痕苦笑,轻轻道:“本座说过,有这个孩子是情缘,亦是孽障。它若要在危机四伏的时刻选择降生,自然,呃、自然要承受胎死本座腹中的风险──”揪紧腹部衣裳,孩子听到他勉力轻描淡写说出的话,大是不满,狠力又踢他一脚。官轻痕陡然变色,弯了弯腰,忍不住低吟:“快,拿、拿束腹带来……”
孩子很重要,但他也不能对陪伴身侧多年的雏雁见死不救……
同心,你会如愿见到本座,本座、决不能让你伤害到她,呃……
再三哀求无果,宫商只能垂著泪拿来长长白布,站到教主榻前。
官轻痕慢慢解开衣裳,手指发抖,好几次要将盘扣解开时,又因为腹中抽痛再起,而手下一滑失了准头。
“嗯……”用力大口呼气,再慢慢吐出,解开衣裳的过程从未显得如此艰难而漫长。
外衫滑落肩头,敞开的衣襟内,只裹著一层薄薄里衣的高耸腹部,难以遮掩的挺凸出来,像一个倒扣的巨大簸箕,沈隆凸显。
薄如蝉翼的白皙肌肤,染了淡淡粉红,是痛楚带来的血液加速流动。若有若无的虚汗细密浸出,在那不断收缩的肚腹上清晰可见。
官轻痕持过白布一端,绕上自己沈重腰肢,刚系了一圈,就给持续的胀痛惹得连连低喘。
“啊、嗯……”
宫商只看了一眼教主的肚子,眼泪就下流得更急。
从前服侍教主洗浴,教主的身材匀称姣好,堪称曲线窈窕动人,如今那四肢的优美曲线依旧,身前却何其突兀的挺著一个小山般的隆起。
教主受了那麽多苦,为什麽,为什麽那个王爷还要逼他在最痛苦的时候与他见面……
“……替本座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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