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转出的一人一骑。
“轻痕……”
梦呓般,喊出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痴痴的目光像有生命力的藤蔓,枝枝节节缠绕到白衣如雪的男子身上。
锦鲤大惊,抢先回头,看见自家教主面色惨白,独自执著缰绳,驱马缓慢自林後踱步而来。
教主、教主不是要生了吗,他这个时候怎能骑马,他怎能独自前来──!
赤尾青目光一沈,闪身急退,转瞬已来到官轻痕坐骑前,从教主微微颤抖的手指间接过缰绳,牵住马匹。
眼角一扫,看见马上的人儿穿著好几重厚厚衣裳,把彭隆肚腹藏在其下;那先前还高高耸立的巨腹,由於绑缠了好几圈白布的关系,给压缩到难以看清身形。
官轻痕脸色很难看,他竭力维持著坐姿平稳,死死抠住缰绳;但赤尾青一接过,他立刻松了一手,捂住了腹部,嘴唇抖得发不出片刻声音。
赤尾青立时了然:教主果然是要生了,如此拼舍身子不顾,执意前来,他想必忍受著常人难以理解的巨大痛楚。
必须速战速决,早些把这边处理了,让教主安心生产方是上策。
“轻痕。”雅同心朝前急走几步,他看不清马上官轻痕的表情,迫切的想多看他一阵。
锦鲤侧身挡在他面前,语气焦躁:“闲话休提,既然教主出现,四王爷总该谈释放雏护法的正事了?”
赤尾青带著官轻痕的坐骑,停留在距离几人数百米远,不动了。
四王爷好似没有听到锦鲤的催促,他自官轻痕出现起,目光就一直胶著在那人身上。夜色深重,又有一定距离,他怎样都无从分辨,那人为何一直紧紧咬著唇,一手牢牢扶著腹部?
锦鲤说他身患小恙,莫非不是诓人,轻痕他当真身子不适?
一急之下就要硬闯:“让开,本王有话要同你们教主谈。”
“教主与你早就无话可谈!”锦鲤上了火,寸步不移。还想谈什麽,谈你怎样把教主弃之不顾,等到你看清教主现在承受的煎熬,方便你落井下石吗!
雅月圆一手持住迷烟,陡然上前,顺风朝少年虚晃撒去。锦鲤识得厉害,侧身一退,雅同心早已抬脚自他身边闪过。
──混蛋,逃跑的身手倒是不赖!
锦鲤暗骂一声要追,雅月圆闪身挡住他,目光微闪,意有所指:
“请留步。既然你们教主不吝现身了,就让他俩一谈何妨?”
淡淡看一眼雅同心急追的背影:“我想,你我皆心知肚明,同心和贵教教主恐怕不是各自为战那麽一言可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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