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抚摸上尚未隆起的小腹,心神恍惚的想象著六个月後自己该以怎样的状态来面对这一切;教主今天承受的煎熬,届时他也不得不原封不动的尝受一遍……
少年的心不在焉传递到男人身上,他再度调转视线,疑惑的看了看素来把教主的事视作第一位的少年。
“你面色不佳,身体不舒服便回房躺躺。”
“可是教主……”教主还未平安顺产,叫锦鲤如何放心得下。
“这里我会看顾。”
男人伸手摸了摸少年脑袋,“待教主生了,会让宫商她们第一时间传达消息给你。去罢。”
从雅同心进去给官轻痕接生开始,锦鲤和赤尾青就一直守在洞外,著实也等候了太长时间。换做平日倒不算什麽,但现在身子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身子,站久了,妊娠反应一重,锦鲤生怕自己当著下属们的面干呕出来。
也只好迟疑的点了点头,顺从了赤尾青的意思。
他走了没两步又折返回来,抓住赤尾青的手,手心微微发潮。
“你……若教主无事了,你来我房里,我有话要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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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官轻痕终於产下孩子,赤尾青著人陪同雅同心一并护送教主回内寝,忙忙碌碌了大半夜,想起锦鲤说有事要同自己商量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赤尾青不由有些纳闷,教主平安生产的消息宫商已经去告知锦鲤,按理他是最该欢天喜地出现在教主内寝中张罗这张罗那的,怎麽一整晚不见他的身影?
男人素日是个不喜同别人开言说话的,锦鲤不在场的情况下,他就像没有发声器官一般压根不与他人交谈。祀鬟宫商去了趟锦鲤的房间,回来一副震惊过度的模样,美目顾盼的往赤尾青护法看了好几眼,似乎很想跟他说些什麽。但看著男人依然固我的冷峻著一张天山雪川般的俊脸,就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倒是官轻痕,虚弱的倚在床头,主动问起怎麽不见锦鲤。
宫商微微福了福身子,轻声道:“锦护法身子不适,他说无法起身第一时间同教主恭贺,委实不敬。还望教主恕罪……”
官轻痕与正拿著一碗药汤轻轻吹温的雅同心,两人互望一眼,对少年此刻的身体状况心知肚明。
三个月不到的身子,正是最难受的时候,昨日又硬撑著在洞外陪侯了那麽久,真难为这孩子了。
教主睨了一眼一旁角落里默默不语的赤尾青,看他没甚反应的样子,应当是还不知道锦鲤偷偷服用了子母蛊。
目光又调转回,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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