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还是低了声音,轻轻开口:“你生气了?”
“……”
“我昨日便是要同你开诚布公,把孩子的事告知你的……”
“……”
“倒并非刻意隐瞒,虽然夏离说不出意外都会怀上,但我也是前几日才最终确定……”
“……”
越说越心虚,少年把腿蜷起来,脸埋到膝盖上,闷闷的声音从埋住的双腿间传出:
“──你果然生气了,那日我诓你饮下的酒里有放子蛊,却没有事先告知你,你在气这个对不对?──”
男人依然没有吱声,锦鲤与他自幼相识,还是第一次如同教中其他人一般忍受赤尾青的冷漠疏离。他心里好不难受,自暴自弃的想著这回他捣蛋得过了分,连赤尾青这个最最包容他、纵容他乱来的人都不愿意宽恕他了麽?
因为赤尾青总是淡淡的,对他主动送上的吻也好、求欢也好,来者不拒,但也从不主动索取,好像世间有他锦鲤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他亦无关要紧。那种确定了肉体关系,却难以捕捉到情绪波动的矛盾感,让锦鲤每每思及就不由得烦闷,他不过是希望有个孩子能见证两人的感情而已!
有了孩子,即便将来赤尾青真的如同今日般一声不吭、不留只言片语就离开他,锦鲤也能有个念想,在孩子身上寻找当年如胶似膝的情分。
这便是他自作主张找雅同心拿子母蛊的缘由所在,但果然……事先不给孩子另外一个父亲任何风声,还是让那个冷面少语的男人恼怒了吧……
毕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
又委屈,又大是伤感,锦鲤把身子蜷紧,恨不得缩成个小小球形,跟腹中未成形的胎儿一起躲到暗黑不见阳光的角落里去。
“反正,孩子我绝对不会拿掉的!”他喃喃著,没什麽底气的声音就像蚊子在叫,“你再大火气,我都不会拿掉他!”
“你再不把药喝掉,”赤尾青把少年埋得紧紧的头从他膝盖上拉起来,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待药冷掉下肚,不怕凉到孩子?”
他语气里惊人的柔和,把少年惊吓得猛然转过头,动作过猛,牵动腹内稍稍乱了气息。
“唔……”身子一偏,男人眼疾手快把人揽到怀里,又叹了口气。这回少年听清楚了,男人的语调像铺过一层软软的羽绒,温柔而暖和,犹似冰川初融,化开一滩明媚春水。
“我不怨你瞒著我偷服那种奇怪玩意(雅同心:子母蛊是创举!创举!!)……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年少气盛,心性不足,就急著把另外一个孩子带来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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