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杳失笑于她的天真,“你知道一床经被有多大、你一个人绣要多久吗?”
“一年?”
“甚至更久。一年时间,你若是每日不辍,在书写上也可以小窥门径。一年绣经文,你的绣工却未必还能有进益。最重要的是,你以后写字的机会,会b你绣花的机会多得多。你真的宁愿花一年多的时间绣一床经被,也不愿意习字?”
陈杳循循的劝诱,有一句正戳中召儿的心窝子。
召儿想了想,说:“殿下,妾想学字。不过妾既然答应了皇后娘娘,也不能食言。妾想求殿下帮妾抄一份《心经》。”
召儿的选择也是陈杳的偏重,陈杳乐见其成,又惊讶于这只狐狸的狡猾偷懒,“你想拿我的字蒙混过关呀?”
他的笔迹,母后认得。召儿若是求求他,他也不是不能给她改个字T抄一抄。
“不是的,”召儿说,“妾想绣一方帕子给皇后娘娘,用殿下的字做底子,皇后娘娘肯定很开心。”
“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陈杳玩笑说,搀她起来,坐到她的位置,提笔点了点砚台三下,“替我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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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殿下!”召儿喜上眉梢,欣然拿起墨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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