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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杳摇头,捏了捏鼻梁,“他们是单线联系的,那个侍nV成了弃子。”
“那怎么办?不查了?”
“我准备随便找个由头,放了那个婢nV。”
陈杳随手甩下手中的书到案上,孟屏山看到“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一句,系王摩诘隐居钟南山时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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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杳一贯喜欢王摩诘。
孟屏山剑眉微蹙,“远川,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你这是养虎遗患。”
孟屏山称呼陈杳的表字,以示自己不是在以下级的关系和他说话,而是数十年的朋友。
当年那个贴身侍nV并没有大过错,放了也就放了,这个nV人可是谋杀,岂可同日而语、放逐了事?
陈杳只淡淡地说:“他们也会像你这么想的。”
当他是妇人之仁、心慈手软,所以选择放过此人。他们若没有动作,他可以放那个nV人一马;若是选择杀人灭口,莫怪他螳螂捕蝉,h雀在后。
“我会派人跟着她,”陈杳轻轻动手一翻,书页合上,“她能不能活,就看背后的人让不让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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