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杳,陈木日,听起来像笑话一样。陈杳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一个字和两个字的写法终究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在掌心写字的时候。单独写“木”写“日”,每一个字都是一掌大,会叠写在一起,上“木”下“日”则不会。
陈杳写的时候,上下两部分挨得很紧凑,认识的人不会把“杳”认成两个字。
除非……
“殿下,”正想着呢,白字先生就来了,来给陈杳送茶点,“吃东西吗?妾做了板栗沙糕。”
陈杳的目光从手里拿的《楚辞》上移开,缓缓抬眼,微微一笑,关心问道:“伤好了?”
“都好了,不疼了。”说时,召儿抬了抬手臂,晃了两下。
悠悠也已过了十来天,步入菊花九月,她的伤也已经完全好了。
“今天初五了吧,”陈杳算了一下日子,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过两天是什么日子?”
“重yAn节啊。”召儿不假思索回答。
“对,”陈杳点了点头,目光在召儿身上徘徊了两瞬,有意无意手指贴着书脊扣了两下,重复了一遍,“重yAn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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