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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弹琴?”陈杳有点意外。
“会……会一点。”真的只会一点,方才情急嘴快说的,召儿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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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什么都会一点?”香道医道,读书识字,都会一点。
召儿g笑,“技多不压身?”
还技多不压身,陈杳忍俊不禁,“那你弹给我听听。”
正好他有一把焦尾琴,是他很小的时候习C留下的。后来陈杳去了太青山,他师傅是个十分务实的人,不会这些花把势,更不教这些,陈杳也就再没捡起来过。
那会儿整日介里忙着和孟屏山河里m0鱼呢,弹琴确实没啥意思。
一旁的召儿听到这个要求,老实承认:“妾就会两首曲子,一首《长相思》、一首《凤求凰》,而且很久没弹了,怕弹不好。”
“你这也叫会?”就是开指的两首简单曲子,她大概连七十二滚拂还不知道是什么,也敢大言不惭说会。陈杳都不敢说自己会。
真的是什么都会一点,只会一点,不知者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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