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帮牠取名「雪球」,因为这个名字听起来太滑稽,於是我私自替他取了一个与牠外表迥异的名字:冰风暴。小时候我经常抱着牠到庭院玩,训练牠追咬小偷,结果习惯咬人的冰风暴某天不慎咬伤母亲,父亲气得直接将牠扔进废弃的井里,凄凌的狗叫声在一声「啪」後轧然而止,像蚊子一样,「啪」然後就没了。
听闻冰风暴Si亡的当下我立马放声大哭,父亲拍拍我的头说:「不过就是只狗,再买就有了,下次帮你买一只不会咬人的。」那是母亲的狗,我却哭得b她更伤心。不久後来我们家来了新的西施犬,我给牠双倍的Ai。这并不代表我更Ai牠,我不过是出於补偿心态和自我安慰,彷佛这麽做冰风暴所受的苦就能少一点,但我深知这两只狗是的个T,我做得再多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我很Ai我的父母,但小时候我觉得父亲对母亲的Ai包藏着自我满足,而母亲对父亲的Ai则是多了分迎合。我曾以为Ai一个人便是Ai他所有一切,包含平凡和不完美之处,因此人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他人而改变或修饰自己,但後来我了解到别人没有义务去无条件地Ai他人的一切,所有的人际关系都是等价交换,我付出关Ai的同时也获得对方回馈,而他的回馈必须是我能够接收的,否则自以为是的单向付出只会逐渐消耗情份。
新婚前五年我母亲迟迟未有子嗣,她经历三次小产,大夫说她的身T无法孕育孩子。我父亲提出纳妾的打算,我母亲也同意了。我以前无法理解Ai怎麽能同时分给不同的人,妈妈说父亲没有把Ai分出去,因为妾只是生产工具,这个说法让我更加困惑,有血有r0U有情感的人怎麽会是工具呢?总而言之,父亲纳了两个偏房,第一个因难产过世,连同十个月大的nV婴赴h泉;第二个是我母亲的表妹,她与我母亲亲如姊妹,两人皆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私心来看,外貌上是我母亲更胜一筹,相对母亲的大方外向,姨娘更佳温婉内敛。她为父亲生了三个孩子,老大便是我的哥哥高莲生。
就在哥哥出生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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