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敷了药包不包都可以的,就由着二少爷玩吧……
“二哥,不用折那么厚,沿着肩膀缠两圈,然后横着缠……”
知道薛景洋这位养尊处优的小侯爷根本不会包扎伤口,凌青哲索性忍着疼坐起身,用能动的右手揽起自己的头发,然后指点薛景洋该怎么做。
而薛景洋每次缠后背的时候都快把凌青哲抱进怀里的笨样子,让心情不好的凌青哲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你快趴下休息吧。”
薛景洋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就转而催促凌青哲休息,然后把之前命下人点上的小火炉挪的离床近了些,又提了被子给凌青哲盖到腰上,这才自己换了睡袍躺到凌青哲身边。
“现在天又不冷,用不着点炉子了。”
凌青哲见薛景洋的脸上居然有了薄薄的汗珠,笑着拿过布巾给他擦掉。
不过刚刚入秋的天气,哪里用得着点炉子呢。
“半夜了湿气重,炉子里压着火,温和点免的你着凉。”
本就生的极俊美的薛景洋,笑的亲切的样子自是更加的迷人,没有了往日的风流轻佻,此时的薛景洋自然流露出的温柔才是真实的。
“谢谢二哥。”
半边脸贴着枕头趴着,凌青哲带着困意的眯着眼睛看薛景洋,心想真难怪自己二哥在风月场所这么受欢迎啊。
“客气什么,安辰那边我已经叫人去传话了,让他不用担心,还有西北的事……好好睡吧。”
薛景洋支着下巴侧卧起身,轻声和凌青哲说着西北的情况,不一会就见凌青哲闭上眼睛似是累极了,便不再说什么也躺下睡了。
“二哥……”
沉默了好一会,在薛景洋以为凌青哲已经睡熟的时候,凌青哲却突然轻唤了他一声。
“我在想,若是当初我告诉了大哥,现在会是怎样的情况?”
“……”
猛的睁开眼睛,薛景洋看着床柱上垂下来的精美绸缎,迟疑了一下没有接话,只是慢慢的转过头凝视着凌青哲的脸。
“那时候二哥你帮我分析的很清楚,大哥是个把国家、把天下看的远远重于私情的人,而我却太过执着于私情,再加上我们的身份和血缘关系,所以无论大哥会不会接受我,我们都注定会痛苦,也会让所有我们重视的人痛苦,所以……那时我的退却了。”
凌青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