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为他顺气,怕他突然的情绪波动会引发喘症,好在萧沐流只是头晕气急,没到发病的程度,慢慢顺了心气后就好了。
让护卫直接挂上康王府的牌子上前,韩朝直觉凌府门前的盛况不是康王一家面子能惹来的,该不会真跟公主和凌青哲的绯言有关吧?他因为知道凌青哲的心意所以根本没把那些当回事,更没人敢在萧沐流面前乱说话,所以他们俩都不知道现在这事情在某公主的推波助澜下传的有多邪乎。
在门口敷衍着那些达官贵人的杨伯眼尖的看到了康王府的马车,越过众人恭敬的迎了上去,引着康王一行人的车架进了大门后,就向或跪或站在行礼的那些人作揖赔礼,说府上邀的贵客迎门,不便再招呼诸位,就带着下人退回府里关上了大门,总算还了府里一个清静。
待萧沐流的不适感消失了,韩朝才扶着他慢慢下了马车,便见凌青哲已经候在车外,韩朝悄悄给他使了个眼色,将下人都留在了外面,只有他们两人陪着萧沐流进了屋。
“本来在外公那里呆的无聊,想请你们过来聚聚玩玩,没想到一回来就被堵在家里,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瞎凑什么热闹……”
关上房门后凌青哲就郁闷的向两人抱怨着,在萧沐流舒服的倚坐在榻上后,他和韩朝也围着小桌在榻上坐了,而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果品茶点和一副玉做的牌九。
这牌九本是普通百姓玩的东西,京里上层社会刚刚流行起来,牌分四种花色九个点数,再加上一些杂花牌色组成,玩起来要动脑计算又不像下棋那样费心神,凌青哲觉得这蛮适合给萧沐流打发时间玩,再加上惦记公主的那件事,所以今天就做回东把他们给约到了府里,没想到一回来就被堵,这么看来传言不但没减少还有越来越烈的趋势,早知道就偷偷溜到康王府去了,真是麻烦。
“出什么事了吗?”
萧沐流拿起几张玉牌翻看着,有点好奇这东西的用途,他本来就性子淡与外界接触的少,兄长老师们教的都是琴棋书画那些高雅的东西,下人们更不敢拿那些不入流的污他的眼,所以他虽然知道有那些赌博作乐的东西,但长这么大还真就没见过实物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外面总是有一些我和欣平公主的风言风语,所以我还真有些惶恐,这毕竟是有辱公主殿下清誉的事,怕是陛下会怪罪下来,可我若是自辩只恐越描越黑,若是不辨又真是心里郁闷,怎么就招了这样的无妄之灾。”
凌青哲愁眉苦脸的跟萧沐流抱怨,一点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他知道萧沐流是真心亲近自己,若是跟他耍心机,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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