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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了吗？”林棉问他。

林聿回头，或许是他换鞋的声音吵醒了他。此刻她正站在房门那里，很窄的一道缝隙间。她的裙摆蹭着门边，落下花瓣交叠般的Y影。

“嗯。”

林聿的视线和她的对上。他在黑暗这头，所以才能把目光隐藏在镜片之下。

“你要问我什么吗？”她又说。她向来这样，不达目的不罢休。

“没有。”他摇摇头。他不想问她，至少现在不想，那些残酷的事实

外婆留下的摆钟此刻轻轻地敲响，不疾不徐。她感觉手里抓着一颗猩红的心脏，跳动着，跳动着。

他的衬衫有温和的褶皱，藏匿于下摆，黑暗让人变得得柔软，只有没有太多光的地方才适合这样的沉寂，像是表演无人问津的默片。

“只要你问我，我都会说的。”

“你做的，自有你的道理。”他停顿了几秒，回答。“我尊重你的选择。”

林棉的眼眸垂了下来，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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