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看她这样,不再多说,按灭了灯出去了。
房间里又恢复得静悄悄的,剩外面一个月亮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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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要怪她。
白日里,明晃晃的太yAn照着,周围都是热闹,全当看不见。夜深了,一丁点响动都没有,那些东西就一点点显出来,让人难受。
她早就习惯了这种难受。旧的难受,如今添了新的难受,垒起来,又够她一夜睡不着的。
怪她骗他,怪她走了,怪她和别人在一起,现在怪她回来,他可怪的事太多了。
这样想着,林棉的眼泪滑了一颗下来,落到了宝蓝sE丝绸上,晕开来,孤孤单单一朵,没有并蒂的福气。
林棉想了些高兴的事,想他以前给自己扎辫子。他很会梳辫子,为她学的,因为爸爸就会给她梳辫子,爸爸去世,他自然而然就学会了。
他会的很多都是为她学的。他们在半圆形的梳妆镜前,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想了高兴的,难受的就更难受了,这就是坏处。可没有办法。人就是这样活着的,想点好的才能打发了坏的,迎接更坏的。她不是胆怯的人,只是也需要歇一歇。林棉不喜欢自己这样,她得走出去,于是她离开了这里,认识了新的人,甚至结了婚。但这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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