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何喜一句没问,一把搀起褚昨,想了又想,不知往哪送,又好像往哪送也都不对,於是就把他拎了回家。
何喜家很偏僻,在田野深处,周围都是一些荒田,杂草长得甚至b人高,中途会经过一大片墓仔埔,然後穿过一座老旧的小石桥,桥下是很清澈的涓涓细流,爷爷刚接她来这时,五岁的她最常在这附近逗留,当时她最喜欢的,就是坐在这座小桥上听水流声。
爷爷说,这桥叫做「奈何桥」。
他说,过了奈何桥就算是重生了。
何喜目睹全家丧命的过程,有一阵子变得很沉默,警方反覆问讯,每每她只要回想一次,就好像又Si了一次。也曾有段不算短的时间,她来来回回不断在桥上徘回,她无法理解,为什麽她分明在奈何桥上走了无数回,却终究也感受不到「重生」的感觉,甚至连自己究竟是否还「活着」也感受不到。
後来忘记那段时间是怎麽走过来了,警方的侦查最後无疾而终成了悬案。也说不准是不是真是当时桥下的流水迢迢一点一滴、一点一滴,终将她脑海里始终无法消散的血腥气味冲刷殆尽。反正之後的很长时间里,她都很少再想起当年的那些往事。
可是,她还是挺怕血的。
而现在,紧挨在她肩上的褚昨浑身是血。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站在奈何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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