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喜在台北已经安顿大半年,过得非常忙碌,和老家的朋友联络不多,但倒是时常打给爷爷,内容无非就是那几句重复的叮嘱,其他的,就只跟邓青青通过两三回电话,连过年都没有回去,因为纺织厂在赶工。
今天和杜菲突然聊这麽多,这大概是她这些紧绷的日子以来最松散的一天,害她都开始有点想念从前无忧无虑,高兴g什麽就g什麽的日子。
何喜其实不太敢让自己过得太清闲,因为空闲时间一多,人就会开始想一些有的没有的,人会缅怀过往,也会想留住美好,更会想回到那些心心念念的时刻,可那些全都是空的。对她来说,人生就是一支S出的箭,一直在往前,停下的同时也正在坠落消亡。
但话虽如此,偶尔怀念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於是她隔天就请了三天假回到乡下。
见了爷爷、见了邓青青、也见了陈焕,和从前他们身边一群所谓的狐朋狗友。
等所有人都见过一轮了,第三天要回去前的那个夜里,她却忽然想起了她的那个孽缘,非但不见人影,也好像没有人提及,整个人像人间蒸发一样,想来想去,最後她还是拨了通电话给邓青青,有意无意打听了一下,却没想到邓青青的回答竟然是这个人真的人间蒸发了。
好像,距离何喜最後一次见到褚昨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自从那天她把浑身是血的他捡回家後就再也没见过,人甚至连毕业典礼都没来。她当时知道他肯定还困在他姐姐Si亡的苦难中,虽然这种失去全世界的感觉,她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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