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姚望舒觑了御清一眼——这人可真坏心眼。

琢玉胀红了脸，张着嘴却哑住声音。他瞥了姚望舒一眼，彷佛看见毒蛇猛兽似的，立刻收回眼神，全身紧绷。

「她要挑法器，你不会带她吗？别总烦我，小心我拿你试剑！」

琢玉身材矮小却灵活敏捷，迈开双腿跨个两步，一跃就跳回树洞里。

御清噗哧一笑，挤开贴在旁边的惜言，牵起她的手。

「这样他就不会来烦我们啦。」御清道，「琢玉主修炼器，那下面是他的炉子。炼器要用丹火，他也会一点离术，以後你们熟了还可以来请教他。」

御清带她跳上旋转的方梯，在梯子侧边敲了敲，木梯底下发出机关运转声，接着缓缓伸长。往上了三个柜子的高度後便停下来。御清再次爬上第三层的木梯，故技重施。

惜言摇着尾巴，一跃就能跳上一层柜子。一开始她还兴致B0B0跟在後面，往上十层左右後却慢慢缓下来，蹲坐在柜顶，绿瞳静静地看着她们继续往上。

姚望舒看着惜言愈来愈小，平地的枯树已经几乎看不见了，再抬头往上看，依旧看不到尽头。嗡嗡声愈来愈大，彷佛有座巨大的钟正在震动。

「师姐，上面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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