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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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间池水不再平静，水面的自来流依旧飘浮，底下的水却开始打着漩涡转。

明竹暗自吃惊，自来流多用於止血，照理来说维持「静」应该要较熟练才是。对面传过来的力道如滔滔江水，而他被卷入其中，难以静止。

归元神情冷淡，定定地垂眸望向水面。指尖之下的池水却愈发凶猛，波滔溅出池缘，水花扑到四周的道尉身上，怒吼着想挣脱池子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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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元，归元！」善下大喊，然而姚望舒完全没有反应，身处激流之中却静止如石。

水流腾空而起，如同有了生命般在空中飞跃。道尉们见状纷纷後撤，甚至拿起法器，准备阻止姚望舒。

御清慢步走过去，水花纷纷避让，直到她按住姚望舒的手，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玩够了吧，回神。」

水流静止，滞留一瞬後哗啦散落在地。

「师姐？」姚望舒一回头，御清的脸孔便近在眼前。她赶紧别过头，这才发现周围一片狼藉。

这是……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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