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了若没那人相助,怎可能成。”花葬烈突然艳丽一笑,“他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完全不顾你的性命。”
“那又如何!”鎏云冷喝一声,心口仿佛烧起了一团烈火,脑内响起了什么崩断的声音。
就算明知道被他利用,也心甘情愿。
“不愧是天下第一杀手,招招都是要夺人性命。”花葬烈顿时感到吃力,额头冒出汗液,却突然轻声道:“若我输了,劳你去告诉那西湖堤岸的琴师赵楼生,花葬烈此生成不了天下第一了。”
“不要等我。”说完这句,花葬烈便释然一笑,红衫轻翻,美得惊人。
不过多时。
幽然山涧便恢复了宁静,只余水声潺潺。鎏云按住腰间深深的伤口,面庞却有些凄清。“你……”
“无需劝我。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还有那个小四,你不是素来与他交好,眼下他已经闯入皇宫大内了。”花葬烈躺在冰冷河水中缓缓道,精致脸庞有些苍白。
鎏云闻言一凛,不再言语。回头望了一眼那古朴的无名碑,便勉强撑着身体离开了。
“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楼生……原来是我错了……只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清澈的河水中逐渐晕开一大片红色。
鎏云回到褚云楼已经是强努之末。花葬烈那一刀虽没伤到要害,却也深可见骨,鲜红血液流淌了一路,楼中顿时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鎏云唇边苦笑,刚踏入房门便因失血过多倒下了。
失去意识前耳畔恍惚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住手!”
香冷金猊,罗纱轻扬。明明已是立春,屋内却还燃着地炉,暖意醉人,满室柔情。
锦衣男子独自坐在窗前。青丝如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侧颜精致如剪影。那轮廓太好看,凝神才敢细看。
鎏云睁开眼时便看到了这番情景,还未恢复清明,身体就已经自动起来,跪伏了下去。
“主上。”冷溶闻言淡淡地抬起头来,看着跪在眼前的人,神色平淡,似乎再平常不过。“你醒了。”
鎏云微不可觉地一震。
这情景,与当日多么相似。
“怎么落成这样。”纤长而又白皙如玉的手缓缓伸过来,就要触碰上鎏云的脸颊。鎏云却瞬间紧皱眉头,面露痛苦之色,僵硬地后退了一些。
不要。
不要再赐予他温柔,却又让他这么难过。那只手僵在鎏云脸颊前时,鎏云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狠狠地磕下头去请罪。
“属下……”
“无妨。”冷溶却打断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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