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年特意拿了个特大号的笼,没想到还差点塞不进去。
贺晏几乎是立刻受不了,抓狂地伸手碰了碰腿间冰凉的银壁笼身,然后使劲往下拽,结果纹丝不动,差点把自己憋得紫红的屌给一把薅下来。
他疼得直吸气,格外幽怨地在温言年嘴上啄了一口,烦躁地低声骂道:“靠,老子带这个怎么肏逼啊,都要萎了!”
温言年依旧搂着贺晏的脖颈,泛红眼尾下垂,睨着贺晏额角渗出的冷汗,不嫌弃地用下巴蹭了蹭哄他哄道:“乖狗。”
贺晏尽力按耐住急躁的心情,轻松放缓着呼吸,避免有太大幅度的动作。
这个感觉就像是整个人都被硬生生塞进了只能蜷手蜷脚的逼仄牢笼里,憋屈极了。
这么变态的道具到底是谁发明的?!他那么大一个会纯情羞嗒嗒脸红的老婆哪去了!?
该死,到底是谁引诱他老婆弄这些东西的!
“老公锁上这个就是我的乖狗了哦,鸡巴不能乱翘。”
贺晏一开始很顺从地就套上了鸡巴笼子,中间疼了也没挣扎。
温言年十分满意,奖励似的亲了亲他发红的耳侧,临了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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